,问:“说个话啊,我们还要继续做生意呢,你耽误的工夫我可都要全部算在损失里的哦!”
“私、私了怎么个了法?”
“自古以来,人无信而不立,我们留香坊自然是注重名誉的,你们毁谤我们,抹黑我们的招牌,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必须赔偿我们!”
“你、你要多少?”那妇人问道。
“两千两!”
“你……”那蓝袍的人立刻跳了出来,乔沫沫无辜的看着他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这都没你的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蹦跶?”
曾子贤的嘴抽的厉害,她当真看不出来这蓝袍的人跟那妇人是一起的吗?他怎么有一种她就是故意的感觉?
那妇人看了看蓝袍人的脸色,说:“两千两就两千两!”
“给钱!”乔沫沫直接伸手。
那妇人咬牙说:“我身上没那么多银子,我得去钱庄取!”
乔沫沫笑眯眯的看她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可要取四千两啊,要不然等会儿你要怪我没说清楚,还要再跑一趟!”
“你、你……”那妇人又惊又怒,连忙看向那蓝袍男子,那人的面色阴沉的像是要下雨一样,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浑身的肌肉都在蹦。
“县太爷,难道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