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梅昨天打电话来了,材料通过特殊渠道已经递到了发改委,发改委正在审核,这个时候发布的话,会不会得罪发改委?如果我们发布了消息,他们接着发布审核不通过的消息,那对股价可是一种打压”。蒋玉然担心的说道。
“作为汉鼎集团的董事长和高管,我的股份已经减到了极致,再抛就是违法了,所以尽可能的把股价抬高吧,等到达到最高时,能抛的全部抛掉,一分不留,剩下的就等着美国人将来为我们赚钱时再抛掉吧,对了,让秘书起草一份我辞去董事长的发言稿,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了”。英康宁不无忧伤的说道。
蒋玉然答应着要离开了,但是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犹豫了一下,回头问英康宁道:“英总,我们抛掉的时间是不是也要知会一声莫小鱼和裘爷?”
英康宁看了蒋玉然一眼,一只手捻着手中的佛珠,一手拍打着膝盖,良久没说话,蒋玉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还是说一声吧,大家总归是朋友,津门的公司还有他们股份,在上市前,我想再找他们聊聊,如果他们肯退出就更好了”。英康宁说道。
“这恐怕不容易,莫小鱼好说,他本来志不在此,但是裘爷很难说,我们在操作那些公司上市的事又不是什么新闻,要是被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