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伤怀。
莫小鱼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说道:“又想起你姥姥了?但愿她生活的还好吧”。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你没有体会过那种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开而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体会到了,我母亲在我的怀里死去,我的姥姥在我面前被卷走,生死不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只白虎,你不怕我也把你克死吗?”拓跋清婉说道。
“嗯,要说命硬呢,也不一定是对谁,杜曼雪克死了三个老公,你要是说你母亲和你姥姥的死都和你有关系的话,那你以后就没人可克了,我不怕,你把我克死了,记得逢年过节给我多烧点钱”。莫小鱼说道。
“胡说八道,不理你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吧”。拓跋清婉说道。
“可以啊,对了,我来的时候没看见宗叔,他今天没来吗?”莫小鱼问道。
“宗叔自己出去干了,我把他押给我的店还给他了,这几年他为我的公司出力不少,年纪大了,上个月做坏了几件玉雕,他很恼火,也很后悔,要辞职,我想,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店面还给了他,他以后还可以卖我的玉石,这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拓跋清婉说道。
莫小鱼听了,竖起大拇指,说道:“好人,对了,那我们去他店里看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