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最后折扇敲敲桌案上堆积的账本:“这是最新的总账,昨夜除夕刚算完。请孟长老过目。”
孟雪里愣怔片刻:“……您辛苦了。”
钱誉之说:“不辛苦,我是监工。看那些账房先生打算盘,真的挺有意思。”
孟雪里不理解这种趣味,翻开一本账册,只见字迹工整,格式清晰。
但他看过几页便觉头昏脑涨,两耳嗡嗡作响。他不知道上下品法器如何区分、奇珍异草具体有多少价值、一间典当行每年多少流水才正常。
让我去比剑吧,他想。
钱誉之见他脸色不对,便开始沏茶。霁霄接过茶盏,递给孟雪里:“别急。”
孟雪里想了想,索性彻底放弃,术业有专攻,说不定霁霄也看不懂。
孟雪里问:“如果将私库中所有法器、丹药、灵草换成灵石,我是说不管什么东西,统统都换成灵石,总共能有多少。几百万、几千万?”
钱誉之摇头笑笑:“你未学过经算之道,我与你说数字,你也无甚概念。不如打个比方,‘万古长春阵’每年耗费三万灵石,若有三百万,够供养阵法一百年,对吧?”
孟雪里点头,心想三百万,好多啊。
钱誉之:“从现在起,我每天送你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