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誉之抚摸浓密鼠毛,“等他们回来, 寒山开山,势在必行。”
虞绮疏:“好事啊,开山之后, 我就回家一趟!”
钱誉之问:“想家啦?”
“说来好笑, 我刚入道时,立志一定要扬名立万, 有朝一日敲锣打鼓,衣锦还乡, 让我爹后悔不迭,最好能痛哭流涕……”
“那现在呢?”
“现在就想回家看看我娘。到时候, 你借我一艘小飞舟,我悄悄回。”
虞绮疏已经学会御剑,但因为被挂“初空无涯”剑的惨痛经历, 他对御剑飞行仍有心理阴影, 觉得还是飞行法器稳妥。
钱誉之没说借还是不借,只问:“不想敲锣打鼓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时一地的风光拿出去显摆,还不如种地和修行有意思。”
“哈,小虞长大了,还会讲道理了。下次对别人说, 千万记得去掉‘种地’两个字。”钱誉之指了指对方衣摆、靴面的零星泥点,“不然没有姑娘喜欢,拖累你们长春峰姻缘桃花的名声,还耽误我生意。”
“你再取笑我!”虞绮疏脸颊微红,作势要抱回小鼠。
“不是取笑。”钱誉之双臂高举,举过头顶,让虞绮疏扑了个空,“你气运加身,未来路还很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