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能做的恶他都做了,要一一盘点出来,够枪毙几个来回的,所以毒.贩向来不怀疑他。”
付崇峥在大都市立人民医院的病床上神色复杂地跟前来探望的同事们漫聊着。在那种情况下,金阳自己肯定是活不了的,但他明明可以拉上他们两个一起上路,却悄悄退出了子弹放过了他俩。付崇峥要不是意志足够坚定,跑不了得体会一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金阳在滇省行事非常低调,由于有两个忠心的朋友和下属帮忙配合,所以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绑架过三次大都来出差的警察,两次是市局的警察,一次是西城的警察。第一次绑架是成功的,但最后抵不住心里的不适,两天后给放了,他全程没露面,令人做足了戏,所以即便是当事警察,直至今日也没弄清楚乌龙绑架案是什么情况。第二次没成功,两方交手期间,警察一脚没踩稳,不甚高空坠亡。第三次碰上了特别硬的硬茬,就是付崇峥和张思芮。
赵大千感慨道:“你们俩能脱身,身手好是一方面,再一方面是霍老——你们怎么谁都没提醒过我霍士英是霍蔚爷爷——听说霍老只打了一个电话,滇省公安厅的两个大佬就被紧急收押了,几个小时后,省公安厅牵头,动用了四百多号警.察和武.警,直接整锅端了‘炽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