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最右侧就会很显眼,教官也只能表明一视同仁的态度,对他要求严苛了起来。
当着领导们的面,于燃被罚抱头深蹲,等连长他们走远了,教官赶紧放他去旁边休息。
于燃腿关节酸痛无比,硬撑着走到了楚眠跟前,放松地向前一跌。楚眠提前站起来抱稳他,再扶着他坐下。
“我觉得我四肢已经全断了,跟五马分尸一样。”于燃有气无力地倒在楚眠肩膀,痛苦地低吟几声,忽然想起什么,“欸,‘五马分尸’五匹马拴在哪儿啊?胳膊,腿,还有……”
“该不会是……”于燃说着就垂下头,注视自己腿间,背脊一阵寒意,“我操,这也太狠了吧!”
楚眠嗤笑一声:“你是真的没智商,这脑袋不要也罢。”
于燃恍然大悟:“对哦,还有头呢。”
有于燃陪着自己,楚眠的见习时间总算过得没那么漫长了。他们心照不宣似的没有提昨晚的事,但两人又不约而同地重视那份夜空之下的约定,好像确实不必多说什么,只要信任对方会和自己一样全力以赴到达目标就够了。
艳阳高照,上午的训练也进入尾声。教官吹哨喊他俩入队去食堂,于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楚眠,小声说:“我腿断了,走不动。”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