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着,修钢的车子滑到盛鸿年脚边。
修钢从里面把副驾驶的车门推开了,朝盛鸿年勾勾手。盛鸿年挑眉,边讲着电话边上了修钢的车。
挂了电话,盛鸿年扭头看看修钢,问:“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修钢说得亦真亦假,“等了你将近一个小时,没想到有那么多话要跟她说。”
盛鸿年微微一笑,其实也不尽信。他折起胳膊伸了个懒腰,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瘫在副驾驶座里,笑眯眯地看着前面。
“表白成功了?”修钢问。
“关你什么事?”盛鸿年眯着眼回应,爱答不理的样子。
修钢啧啧两声,调侃道:“看来没成功。”
盛鸿年依旧懒懒地靠在座椅里,斜了修钢一眼。修钢嘴角带笑,侧过脸去观察路况,打着方向盘向左拐弯。
“你认识她?”盛鸿年问。
“不能算认识,一面之缘吧。”修钢说。
基本上修钢说的话只有五成可信,盛鸿年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一个红灯,修钢拉起手刹,把两本书扔到盛鸿年腿上,说:“喏,拿好,下车的时候别忘了拿。”
盛鸿年捡起其中一本《女性心理学》翻了翻,光线昏暗,书上的字迹看不清几个,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