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条贱命也就值辆破车!”第一个男人恶狠狠地骂,然后喷了口气,说,“昨天我跟上家联系,他们说只能再给一次机会,这次干不利索就要断绝一切联络。”
“那钱呢?就这么算了?”第二个男人问。
“钱?给你留条命吃饭就不错了!这些有钱人的心比我们黑多了。”第一个男人冷哼
“谁家啊这么狠?”第二个男人问。
“谁家?商家!你惹得起吗?”第一个男人喝道。
车里瞬间静了下来。盛鸿年的眉头骤然蹙紧。第二个男人则唉声叹气地抱怨:“折腾了半年毛都没见着一根,早知道就不接这个破活儿了。”
第一个男人说:“我想好了。这孩子今天是动不得了,他身上有伤,又跟那个警察搭上了关系,那个警察又在查车祸的事儿,咱们得立刻收手。”
第二个男人想都没想就说:“大哥,我听你的,你说现在咱咋干?”
第一个男人又骂了句脏话,咬牙切齿地说:“把他送回家去!”
盛鸿年被扔下出租车的时候依旧装晕,身体被重重地摔到地面,头磕到马路牙子的石基上,疼得要命,他暗暗咬牙忍着。两个男人又在他身上搜罗了一通,把他口袋里的钱包跟手机都翻了出来,然后才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