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早点儿。”盛鸿年恍然。
然后就进入了冷场时间,两人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警官拎着一个冰袋进来,朝盛鸿年打了手势,盛鸿年匆匆对着电话说:“我手机丢了,在文溪没法补海城的号码。等我换了新号给你发信息。我还有点事儿,先挂了。”
把听筒放到座机上以后,盛鸿年接过赵警官递过来的冰袋敷到左眼处。
赵警官坐下来,把一张纸递给他,说:“这是刚才做的笔录,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没有的问题话就签个字。”
盛鸿年接过纸放在桌上仔细地看。
“昨晚你被人抓上车之后,就什么都没听到看到?”赵警官再次问。
“没有,我上车的时候已经晕了。”盛鸿年说,拿起笔在纸张的末尾签字。
“这样就有点麻烦了。”赵警官摸着下巴说,“刚才去调那路段的监控,车牌能看清,可查过后发现是辆□□。那两个人都蒙着脸,又是晚上,看不清长相。”
盛鸿年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把笔录交给赵警官,问:“就是说查不到喽?”
“单单靠现有的线索挺难的。”赵警官接过笔录低头看看,说,“你要是再想起点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好。”盛鸿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