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她的名字,她不应他就一直叫,她应了他才闭上嘴,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不能确认身下的人真的是她。
里面,外面,疼。心里,更疼。
她却不想他停,她听他喘息,听他胡言乱语,时而粗重时而嘶哑。
欲|望像一张大网,把他们从现实里捞出来,扔到天堂里面。天堂里只有叶清欢跟盛鸿年,没有爸爸妈妈,没有商家。
公交车骤然间刹车,叶清欢的身子被狠狠晃了一下,她急忙伸手握住前面椅子的椅背,差点撞到。
司机大骂送外卖的要钱不要命,她呼吸急促间猛地回了神。
看到前面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外卖小哥摔倒在地上,公交车司机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下了车去扶他。
车窗外有一棵火树,光秃秃的,枝条上挂着零星的黑色果荚,剑鞘一般。
“这是凤凰木,在文溪,管它叫火树。”两年前他这么说。
阳光很亮,让人恍惚。
司机跟外卖小哥两人交涉了一阵子,外卖小哥骑着摩托走了,公交车司机回了坐进驾驶室。
车身一晃又开了起来,叶清欢抬手揉揉太阳穴,闭了闭眼。
脑子里心里都是一团乱。什么都做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清洛说:“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