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别这么没出息!”修钢说。
盛鸿年身子软塌塌地瘫在躺椅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闭着眼说:“你出去。”
让盛鸿年振作起来的是赵警官打来的一个电话,说他父母的案子有进展了。
盛鸿年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大脑供血不足让他眼前一黑又摔回到床上,忍过这阵晕眩,他捡起手机问:“什么进展?”
“昨天巡夜抓到一个偷车贼,是个六指,讯问的时候问出了点东西。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文溪?”赵警官说。
盛鸿年二话不说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套上身,拿着电话跑出了房间。
他叫了司机把他送到车站,然后乘长途车回了文溪。
盛鸿年赶到文溪,赵警官去车站接了他,给他看照片,盛鸿年只看那手,他无比确认那天在车里看到的就是这只手。
“他都说什么了?”盛鸿年急切地问。
“他说几年前的夏天曾经在山顶上撞车出过事,后来找人顶罪了。”赵警官说。
“只有这些?”
“就这些,像是说漏了嘴,再问,就不说了。”赵警官瞟了盛鸿年一眼,问,“你看起来怎么这么邋遢?”
盛鸿年没心思管这些,问:“他现在哪里?”
“在局里扣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