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赶到了海城机场,走vip通道,过安检,登机。
飞机在暮色之中冲入云霄,舷窗外一轮落日,红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疼。盛鸿年闭上眼,仰头靠向座椅。
空姐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盛鸿年掀开眼皮,看向空姐,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先生?”空姐又问。
盛鸿年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又张开,眼里恢复了清明,朝空姐勾唇笑了笑,说:“我没事,谢谢。”
“先生,那您需要喝点水吗?”空姐好心地问。
盛鸿年摇头,深吸了口气,扭过头去看向舷窗外。太阳已经落到云层线下,天色一片暗青。
飞机晚点十分钟,七点五十分落地肃州机场。盛鸿年随着人流下了舷梯,进了航站楼,他给叶清欢打电话。
“我刚到肃州。”他说。
叶清欢默了一刻,疑惑地问:“你开玩笑的?”
盛鸿年四下看看,那边有个清洁工在拖到,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要那人跟叶清欢讲这里是什么地方。清洁工莫名其妙,还是对着电话说是肃州机场,盛鸿年拿回电话问叶清欢:“你在哪儿?我要见你。”
叶清欢便是不得不信了。
“我在肃州饭店,跟着剧组同当地宣传部的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