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掉了三分之一,用食指在汤碗了蘸了蘸,在桌布上写了个“床”字。
叶清欢立刻用手把那个字盖住,窘得脸上通红。
妈妈问:“鸿年啊,这个牛肉丸子是怎么做的?一点也不腻,真好。”
“哦,这个是加了切碎的马蹄。”盛鸿年说。
“吃完饭你把这个的做法给我写一下。”妈妈说。
“妈您不用学。以后我每周给您做一份,快递回来。”盛鸿年说,“这个东西不怕搁,放冰箱三五天不要紧,热一下就可以吃。”
“哪儿能啊?你那么忙……”妈妈高兴地推辞。
“话不能这么说。再忙也得顾着您呢!”盛鸿年继续狗腿地献媚。
“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有心也得有行动不是,妈您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
盛鸿年惯会哄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老师不爱他,同学们也爱他。当年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笨得要命。
叶清欢并不理会身边正在上演的母子情深,默默用手指蘸着鸡汤把桌布上的那个字涂掉了,然后埋头努力吃那碗有她平常食量两倍的饭菜。
饭后刘琼跟叶清洛揽了洗碗的活儿,盛鸿年跟叶清欢陪着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平晓继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