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对叶清欢说:“不早了,你们走吧,回去早点休息。”
如此,叶清欢跟盛鸿年同清洛夫妇道别后,开车到了盛鸿年在文溪的老房子。
十年来文溪动迁如火如荼,盛鸿年家所在的老楼房被周围崭新的高层建筑衬托得仿佛小矮人。夜里了,楼上没几户亮灯,在入口的墙上贴着动迁通知。
盛鸿年用手机照着看了一下那张纸,大意是早交房早选房,针对最早交房的前二十名住户还有每平米二十元钱的额外奖励补贴。
“二十块?”盛鸿年失笑,回头对叶清欢说,“咱们回来晚了,损失了一个亿。”
叶清欢轻轻靠到盛鸿年肩头,问他:“要拆了,你舍得吗?”
盛鸿年摇摇头,说:“当然不舍得。”
叶清欢握住了他的手。
盛鸿年抬头看看这栋楼,含着笑,慢悠悠地说:“这是我父母的家,我在这长大,这里承载着太多美好的东西。可是房子不过是个载体,房子没了,回忆还在,在我心里都有的。你放心,我是个想得开的人,不会钻牛角尖。”他把她搂到怀里,看着那张动迁通知,幽幽地吐了口气,说:“我想的是,这房子存在的时间有限,我们该珍惜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刻,好好享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