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那个道理,我爷爷一辈子刚愎自用,自信没什么人能脱离他的股掌。他觉得自己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
“可上次商思博跟邱嘉泽联手,不是曾经动摇到他的地位了吗?”叶清欢问。
“所以我说他刚愎自用。”盛鸿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算计了别人一辈子,被人算计一次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三番两次放过商瑜,就没有亲情的缘故?”叶清欢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没问,他也没说。”盛鸿年说,把手从后颈抽出来放到腿上,仰着脸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其实有时候我会想,我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孙子?亲人?还是在他眼里我们都不过都是工具而已,商思博跟商妙清负责帮他打理商家的生意,我负责继承家业传宗接代。所以我姓盛还是姓商对他而言才那么重要?”
叶清欢感受到了他话里的悲凉,觉得不忍,伸手过去搭在他肩上,轻声说:“别那么想,修钢跟我说过,你爷爷很重视你。”
“我知道他重视我。”盛鸿年说,“只是不知道假如我是个女人的话,他是不是还会一样的重视。”
叶清欢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盛鸿年偏过头,问:“想不想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