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俞清清过的就清闲多了。
她上午去上山捡柴,下午就在屋子待着哪也不去,主要还是心疼这脚丫子,脚底板早就皲裂开了,有时候还能看见有血从干干的裂缝里流出来。
从村长家里借来的那盒火柴又剩下不多了,幸好她捡的木柴够多,每天都有留点火种,倒也把最后那几根火柴剩下来了。
她在屋子的中央烧了一小堆火,还能趁机在火堆旁边烧一小锅开水,顺便再烤上两个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红薯,除了屋子里的味道难闻,日常穿不暖、睡不着外,这日子还算是过的有点起色了。
暮色降临,俞清清端下了火堆旁边的小锅,盛出水来洗了洗脸,当看见水盆里那快要被染黑的清水时,她的嘴角都抽了抽,也不知道这身体的本身都多久没洗过脸了,竟然能把水染的这么黑。
本来还想着用洗脸水洗脚的她最后还是作罢,又重新掺了一些水进去,继续烧。
——
四月中旬的俞家村有了很大的变化,那些冰雪已经消融,天气回暖,漫山遍野的青草和盛开的野花,和之前的萧索恍若两个世界。
晌午时分,俞清清抱着枯草上的那些毯子去了俞家村旁边的一条小河边,她记得这身体的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