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中央,虽然没有表示出不耐烦,但是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眼角的余光在扫到她的身影时,他那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然后大步跨了过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割水草了,怎么了?”
    俞清清看了一眼村里的大叔大妈们,喊了一声人,然后将背篓放到了一边。
    她正直起身子时,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如黑洞般的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她心里一惊,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他此刻的心情似乎不太美,有点像个快要爆炸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