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怎么个自重法?”
    陶时深就坐在床上,借着那浅薄的月光,看着那站在一边咬牙切齿的某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
    不知道怎么的,看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他反而心生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