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火,望着那些所剩无几的木柴,心里仍然觉得不太痛快。
    这些木柴都是她一背篓一背篓背下来的,这些人坐享其成不说,连句道歉都没有。
    夜里,俞清清在隔壁次卧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在杜兴到来时,他们两人一同往外走,身影渐渐的没入了这雪景之中。
    “清清,你家那房子不用上锁吗?”杜兴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怕,他们不敢再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