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不懂,所以也没有发现什么。
    但是现在她多少懂些皮毛了,又怕到时候诊治了出来,却又无能为力。
    那可能就会伤了他的心。
    “愣着干什么?”简老爷子催促了一声。
    “这就去。”
    俞清清应了一声,然后朝外面走去。
    唐安清在喝药,他这样喝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唐哥,我能给你把把脉吗?”她问。
    唐安清喝完药,放下了碗后看了过来,“当然可以,你等一下,我把碗洗了。”
    俞清清在外面等着,没一会他出来了,坐下后习惯性的伸出了手。
    对于唐安清,俞清清虽然平日里常和他开玩笑,但心底里也是可怜他的。
    从小离家,据说父母再没有来关心过他,吃喝全在这里,身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这日子怕是过的他早就无望了。
    在将手放上去后,俞清清清除了内心里的一些想法,专心的把起了脉来。
    这是她第二次把脉,第一把脉时她什么都不懂,自然也没有把出来什么。
    所以这一次时,她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不过看着看着,俞清清的眉头就紧拧了起来。
    他这脉象弦滑、滞涩,多为湿困脾土,水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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