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现在是又心痛又气愤,她指着陶时深问道:“那个镯子三十万?你怎么对她那么大方?这么多钱在锦城都能买套房子了!你看看,她现在还又要了十只,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钱啊!”
“除了这个镯子,她没有用过我的钱。”
陶时深的声音有些冰冷,在镯子摔碎的那一刻,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算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俞清清不愿意来家里的原因。
那么骄傲的她,不应该受这些气。
“没用过你的钱?你在骗谁呢,你觉得我会信?当初她还在一个服装店里面当销售员,可你看看她现在,穿着一身名牌,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陶母气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
“阿姨,你是觉得,全世界就你家里有钱?其余人都是穷光蛋?”
俞清清看着她,语气轻松,神色从容自若,来时那仅存的一点点紧张感都消失的荡然无存。
人之所以会紧张,主要还是因为太在乎。
可现在她不在乎了。
她不在乎陶时深母亲的态度,更不在乎她说什么、做什么,因为她觉得这样的人,不配!
陶母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瞪着她,说:“你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拿什么来赚钱?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