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呢?活生生的一个人坐在自己面前,还能作假不成。
    对面,沈容已经讥诮地勾起了唇角,捻着勺子轻轻搅动咖啡,慢条斯理地说:“我之所以获得新生,要感谢你们爷俩啊,谢谢你们让我破茧成蝶。”
    刘东山有片刻的不自在,他听懂了沈容的意思,她是说,她之所以性情大变都是被他们爷俩气的,这也说得通,遭遇变故,受到刺激,很多人的性格都会发生变化。
    说起来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
    到底是结发患难与共的妻子,刘东山咳了一声,努力劝说她:“这事确实是刘彬做错了,但那到底是一条人命,也是你的孙子。你这么善良,真的忍心,把孙子给打掉吗?”
    沈容撇嘴:“儿子都靠不住,难不成我还能指望孙子?算了吧,养儿还不如养条狗,至少我回家它还知道朝我摇尾巴,不会跟小三的女儿搅在一块儿,给我心里添堵!”
    好有道理,也不知沈容去海南三个月,究竟学了啥,嘴皮子变得这么利索。刘东山本来就不擅长处理这种家事,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外乎是买买买,开支票。但这一招,对沈容显然不奏效,她在海南买了三个月心情也没好转。
    想到这里,刘东山的脸色有点难看,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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