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茬!
    沈容推开了他,板起脸,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你忘了,我还在吃药,医生说治疗期间,不能行房!”
    “你都已经吃了半个多月的药了,药都快吃完了,还没好吗?”董建安郁闷地问。
    他的话提醒了沈容,药没剩两天了。那些药,除了当着董建安的面她会吃几顿,其余的都在上班路上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做戏就要做全套,要继续避免跟董建安行房,她肯定还得去开药。
    可莆田系私立妇科医院,稍有常识的都知道,这就是骗钱的医院。屁点大的小病都会被他们夸大,然后借机推销给客户一堆的检查,再开不少的药。所以每次去,千儿八百少不了。
    而原主以前不管账,每个月只有三千的零花钱,要负责自己的话费,上班的交通费,买护肤品和衣服,在两边老人、董建安生日和各种节日的时候还要买点礼物或包个红包,同事朋友之间偶尔也会有点小应酬。
    三千块根本攒不下钱,她都是月光。也得亏沈容来的时候是月初,刚发了工资没多久,三千块还没花,不然连一趟莆田系妇科医院都走不起,但这个月快到底了,三千块也花得差不多了。
    于是沈容说:“还要去复查,医生说这个病得慢慢治,等明天检查了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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