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去金鼎吃饭。”
钱悦简直快绝望了,她不就是议论了沈容几句吗?办公室里有几个人没议论,沈容犯得着一直追着她不放吗?
她正要反驳,那边,沈容已经将辞职信卷成了筒,轻轻点了点她的鼻梁,声音轻得像羽毛,但话里是满满的威胁:“我这人耐性不好,最不喜欢等人,要是等得不耐烦了,脑子一发晕,搞不好就打了什么了不得的电话!”
撂下这句明晃晃的威胁的话,沈容踩着轻快的步伐出了女洗手间。
留下钱悦和杨柳面面相觑,两人对视一眼,张了张嘴,想说沈容太嚣张,太过分。可一想到她的威胁,两人又齐齐住了嘴。
差不多十来年的同事,谁知道暗地里,沈容抓住了她们多少小辫子。现在沈容要离职了,没了顾忌,惹毛了她,不管是纪委走一波,还是网上挂一轮,都够她们喝一壶的。
为了看看笑话,逞逞口舌之能,把自己的工作和前程搭进去,不值得。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钱悦和杨柳亦如此。两人一言不发,闷闷地回到了座位上。
早从各种渠道听说了女洗手间发生的事的同事们纷纷八卦地看着钱悦和杨柳,好奇地问道:“你们俩上个洗手间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虽然极力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