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一个寒门进士,执意嫁给那人,那个仕子一跃成为皇亲国戚,贵不可言……”
别以为只有女人才盼着高嫁,男人也一样希望通过婚姻少奋斗二十年,改变命运。司马冲天听得心驰神往,等沈容讲完,问道:“那韩恩呢?”
“韩恩?没听说了,估计是泯然于众了吧,秋闱、春闱三年一次,进士好几百,没有门路,个人又不是特别突出的,大多外放做官了。”沈容感同身受地说,“我父亲亦是进士出身,从县令走到知府,用了十几年,想更进一步或是回京,都一直没有门路,只能这么熬着!他这样的读书人不知凡几。”
听得司马冲天皱眉唏嘘,是啊,他的岳父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出身,经过层层考试,最后脱颖而出,中了进士,但又怎么样?混到中年,还不只是个小小的知府而已。
随后沈容又给司马冲天举了几个反面例子,安顺十年的状元公,才高八斗,为人清高,谢绝了蔺国公的招揽,这都过去十年了,还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呢!
沈容反复用这种例子,不停地给司马冲天洗脑。她就不信,司马冲天不上钩,如今太平盛世,武将立功不易,升迁更是艰难,以后但凡遭遇了不公,吃到了苦头,司马冲天都会把这一切归咎于,他没有背景,没有后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