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找了个非常不走心地借口糊弄张衡:“可能是香儿太舍不得司马冲天了吧!”
    这其实是实话,只是此舍得非彼舍得,不是大家以为的那种舍得罢了。
    张衡瞥了她一眼,将信将疑,到底是保持君子风度,没再追问,而是道:“不日令尊就将启程回京述职了,不知你有何打算?”
    “不是说要来年春天吗?”沈容惊讶地说。她可不想见原主的父亲。因为在这个以父/夫为天的时代,沈父知道她和离了,肯定会将她带回去,再给她挑选人家嫁出去。几乎没有哪户人家会允许女儿一直待在家里的。
    一想到可能嫁给一个素未谋面,不知秉性脾气和长相的男人,然后生死就由这个男人掌握,沈容就就头皮发麻。她可不想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
    张衡指了指外面的树上挂的冰凌:“已经腊月了,距春天很快了。”
    是啊,过完年,沈父就要启程入京了,确实快了。
    “多谢张大人提醒。”沈容轻声说道,她得收拾收拾,赶在沈父进京之前,赶紧跑路。好在她如今是和离之身,既无婆家管着,对娘家而言,她又是嫁出去的女儿,算是个三不管地带。
    张衡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她的选择,手中的茶碗轻轻一放,波澜不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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