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在那里嚷嚷着,自己母女俩命苦,自己早年丧夫守了寡,女儿结婚四年,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每次都怀上,这是第三次流产了。
沈容闭上了眼睛,仔细地梳理了一下时间节点。
现在就是原主结婚第四年,第三次流产住院了。同时也是这一年,原主的丈夫孟军去参加同学会,跟一个女同学勾搭上,等离婚的时候,人家的私生子都五六岁了。
离婚时,孟军的家人,为了不分财产给原主,还一个劲儿地指责原主,说原主是不下蛋的母鸡,孟家能容忍她这么多年,已经是好的了。
她正想得起劲儿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孟母拉着一张晚娘脸进来,将手里还带着血丝的鸡汤往桌子上一放,指桑骂槐:“光吃不下蛋,要你何用!”
沈母怯弱地抹了抹眼泪,对孟母说:“亲家母,阿容没了孩子也很伤心,你就别责怪她了!”
孟母嫌恶地瞥了沈容一眼,站起来就走:“晦气,咱们家大军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跟他同龄的人,小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只有他,还没有儿子。”
孟母来得快,去得更快,只留下沈母一个人在那儿伤心地流泪。
沈容笑了笑,安抚她:“别急,这事很快就能解决的,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