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回头打量着沈容,笑道:“不用客气,职责所在,你的情况,我听长河说过一些,你打算怎么办?”
沈容嗤笑了一声:“都把婆婆送进拘留所了,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收拾东西麻溜的滚蛋了。”
文安被沈容这自嘲的说法给逗笑了,他望了一眼站在店门口还在不停抹眼泪,时不时忐忑不安往这边瞅两眼的沈母,心里有些感叹,这母女俩的差异还真是大。母亲柔弱得像支菟丝花,女儿凶巴巴的,像一只护卫领地的母狮子。
可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见多了人间惨案,他对那种遇事就哭,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的女人实在是没多少好感。说句凉薄的话,这样的人受苦受难自然有遇人不淑的原因,但自己的软弱何尝又不是把自己推向深渊的最后一击。人不自救,妄图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同情和善心之上,这样的人生注定充满了艰难和不幸。
收回目光,他冲沈容笑了笑:“约个时间,我们把代理协议签了。”
说罢,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沈容,上面有他律师的地址和电话。
沈容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要接下他们家的这桩案子了。其实这是个小案子,因为孟母当时带着人来砸店的时候,店里还有几个熟客在吃饭,加上店里店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