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意过来,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黑色手提袋,拉开拉链,把保险箱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扫了进去,然后拿起沙发上的一件外套,折叠了一下,往里一塞,盖在上面。
丽娟瞧了,站了起来,回到屋子里,很快就拿了一双冬天用的那种大号的黑色皮手套出来,将两把手木仓分别藏了进去,塞回了手提包,再将拉链拉好,掂了掂。
除去了保险箱的重量,光是金条、钱、手木仓和银行卡,这分量轻多了,丽娟一只收都能轻轻地把包拎起来,挎在胳膊上,一点都不惹眼。
把东西收拾好,她又将保险箱关上,搬回了主卧,藏在衣柜里。
等她出来,沈容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回魂。丽娟咳嗽了一声,对沈容说:“怎么啦?还没接受这个现实呢?你不是说爱邱哥吗?爱一个人不就应该爱他的全部,你现在这幅模样,是在质疑自己的丈夫吗?我看闵老师白教你了。”
“不关闵老师的事。”沈容一脸纠结,眼底全是挣扎。非常逼真地诠释了一个深爱丈夫,对丈夫千依百顺,但又良心未泯的小女人。
丽娟把沈容的痛苦挣扎收入眼底,轻轻一笑,淡淡地反问:“不关闵老师的事,那关谁的事?难道你要出去举报邱哥,让他下半辈子都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