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整缸子水给喝完。
    沈母在一旁见了,松了口气,只要她不哭不闹,能想通,就是天大的幸事。
    接过搪瓷缸子,沈母说:“你先睡会儿吧,我去给你蒸鸡蛋羹,做好了叫你。”
    估计是病久了,这具身体浑身乏力,沈容没有逞强,点点头,躺回了床上:“对不起,妈,让你们操心了!”
    虽然做出这事的是原主,但沈容看到沈母佝偻的背,花白的头发,还是心有不忍。如果自己承认错误,能让他们放心一些,开心一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沈母出了女儿的房间就看到老伴儿蹲在屋檐下,抽着乡下人自己卷的土烟。
    这老头子,明明担心阿容,又非要赌气,不肯进去看她,就守在门口,有什么用。
    沈母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沈父瞧她不搭理自己,只好站了起来,跟在背后,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醒了?”
    沈母哭笑不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丈夫:“醒了,再休息几日应该就差不多了。我看她这次是想通了,柯兴言在城里娶了新媳妇儿,被阿容撞上了,她心里难过,回头你也别再问她了,就当没柯兴言这个人吧。等过一两年,这事淡了,咱们再给阿容相看一个好的,就挑附近村子的,有咱们和老大、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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