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遭罪了。”
刘厂长见劝不住她,脸都白了,扭过头,一把抓住杨母的胳膊,恼火地说:“你究竟在想什么?非要逼死小红才开心?上个月咱们才说得好好的,小红给你三百块,以后养老归你那两个儿子,这才过了一个月,你又来问她要钱,一张嘴就还是五十块,你这是要逼死她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小红有个好歹,回头我就去找你们厂长,还有老二和佳佳的领导,好好说叨说叨,为了一套房子逼死姐姐,我看他们怎么做人!”
面对强势不留情面的刘厂长,杨母萎了,呐呐地说:“我这……不是手里紧,没办法吗?我没逼死她的意思。”
刘厂长逮着她说:“你那天在我办公室可是立了字据的,现在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以后还问不问小红要钱?”
杨母不大愿意断了这条财路,嘟囔道:“她可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
杨红听到这句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刘叔别说了,她每次都这么说!”
似乎就因为她生了杨红,就理所当然地要主宰杨红的人生。杨红就活该一辈子为她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当她的傀儡,毫无怨言,一旦反抗,就是不孝顺。
杨母不敢怼刘厂长,但对杨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