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什么都不用做,张琴自己就会露出破绽。
崔晋明白了沈容的用意,颔首道:“好,我试试。”
挂了电话,他就回到了公安局,义正言辞地说:“这个叫‘明月’的人来路虽然不清楚,可对方既然这样大费周章地也要除掉张琴,我怀疑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关联。”
“会不会跟那五十万有关?”警察也不傻,张琴身上最大的疑点就那五十万。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受害者,不是嫌疑人,他们只能去医院给她做个笔录,医生说她失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们也没办法。
崔晋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为了张琴的安全着想,我觉得咱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并派人保护她的安全。”
“这是自然,可是她失忆了,告诉她,她也记不起来,还可能增加她的恐慌情绪。”有警察担忧地说。
崔晋笑着说:“这没有关系,她失忆了,她的亲人、朋友、同事没失忆,咱们可以侧面调查一下,张琴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进而寻找出她有没有跟人结怨生隙的证据。”
于是警方分头行动了,找了张琴的母亲、同事、领导还有几个邻居了解情况,问最近张琴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止,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云云。
邻居和同事都说张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