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自己朋友手里截到画舫,完全是因为他阿爹从中帮忙。
作为沈家的嫡次子,他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叫他怎么能不郁闷。
“那位郎君瞧着气度不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王公贵子?”有人打探道。
被截胡那位郎君不情不愿地透露道:“我问过知府,好似是东京城来的。”
赵允承截胡这条船,还真没通过沈怀谦,所以知府不知他顶着沈辉的身份。
大家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果然,是个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那沈二公子一阵不是滋味,作为沈家子他都没在洛阳出过风头,因为沈家的家规便是与世无争,奉行低调行事。
结果二叔的继子却这么风光,这不是双标吗?
沈二公子没忍住透露道:“那是我二叔的继子,前几日才从东京城回的洛阳,画舫大概是我阿爹替他张罗的。”
说到这儿,沈二公子尴尬笑了笑,拱手对那位被截胡的郎君致歉道:“晏兄对不住,小弟代为说声抱歉。”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惊讶地看着沈二:“什么?他只是你二叔的继子?”
沈家的二叔大家都知道,过世很久了,却原来那个包了画舫的郎君只是个继子罢了,众人的脸色便变得古怪起来,一致同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