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金安/皇祖母金安。”
二人一同开口,很是默契,只是喊得参差不齐,只会叫太皇太后越发头晕而已。
“起来罢……”太皇太后瞥着他们:“都做父母的人了,为何还这般胡闹?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言言着想,你们倒是痛快了,言言怎么办?”
殿内安静无声。
长者训,晚辈岂能顶嘴。
不过垂首受训的赵允承,没忍住抬头说道:“皇祖母息怒,都是孙儿的错,不怨笑笑。”
太皇太后轻哼一声:“那你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她倒是要听听。
赵允承道:“孙儿为图私欲,行事荒唐,欺上瞒下,令小娘子伤心难过,总之……罪该万死。”
他说着,撩起衣袍跪了下去:“我对不住小娘子和言言,亦对不住皇祖母。”他磕了个头,心中酸涩难受。
他未曾告诉过皇祖母黑白之事,皇祖母却一直包容他的荒唐。
太皇太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仍然板着脸,严厉道:“舒窈,取荆条来。”
此话一出,不仅是秦嫀,殿中所有人都愣了。
“笑笑,你坐下。”太皇太后看向秦嫀,换上一副复杂的神情:“允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不好之处,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