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日兴致勃勃地问。
“不用了,”南荇客气地后退了一步,“下次有机会再约。”
景迟日看着她,哑然失笑:“南荇,你这过河拆桥也太快了一点吧?”
南荇的脸涨红了,有些窘迫。
的确,刚才眼巴巴地求着景迟日帮忙,现在却要划清界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
“不是,”她呐呐地道,“你一个大老板,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你对我很警惕,”景迟日凝视着她,“是不是霍宁辞和你说了什么?”
南荇想了一下,诚恳地道,“就说你们俩有过过节,让我不要和你接触。”
景迟日轻哼了一声:“这话倒是像他的风格,别人什么都要听他的,他一言九鼎、□□霸道,你还真忍得了他?”
“也没有吧,”南荇忍不住替霍宁辞说话,“他有时候的确霸道了一点,但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