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疼了。”
    其实还是有点刺痛,但完全在他接受范围内。
    严准安静地看了一会,忽然又低了低头。
    裴然感觉到一阵凉意拂在他伤口上,带起一阵阵的痒,从小腿一路蔓延到全身——严准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
    裴然屏息,然后很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他甚至能感觉到到自己心跳带来的震颤感。
    就在他要把脚收回来时,休息室的门忽然开了。
    罗青山站在外面,还不断地在喘气。看清屋内的情况,他动作一顿,眼睛慢慢睁大。
    休息室陷入短暂的静谧。
    罗青山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遍,过了片刻,他才找回声音,惊讶又疑惑:“……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