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惹下抄家灭门的祸事,可他是亲长,又……那样,谁能劝得了他?”李思清叹了口气。
李思清一句抄家灭门,把宋大奶奶吓了一跳,“何至于!阿翁能有什么让人掂记的?难道是衙门里的事?”宋大奶奶也是个聪明人,“要不,我回趟娘家,跟阿爹说说,让阿爹留心些?”
“那最好,”李思清倒不虚客气,“阿爹这样的性子,早日退下静养,才是他的大福。”
宋大奶奶见夫君和她说话如此坦诚直白,心里欢喜,言语更加温柔:“有父如此,夫君真是不容易。”
王相公在二门里下了车,进了老伴安老夫人的正院,
临近年底,加之要预备大捷的封赏,他最近忙的天天夜深才回,今天天还没黑就回来了,廊下的小丫头婆子们都很是惊讶。
“老爷今天气色不错。”老伴安老夫人接进王相公,打量着王相公笑道,老俩口相伴了几十年,虽说王相公面色如常,可安老夫人却能看得出他心情相当不错。
王相公‘嗯’了一声,抬了抬手指示意丫头婆子们都退下。安老夫人往王相公身边挪了挪,凝神等着听他说事。
“午后,端木家老二寻我说了半天话。”王相公入题徐徐:“说是商量这趟大捷封赏的事,却跟我提了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