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两家怎么处置罢了,她家桦哥儿承爵后,必定还要寻差使做,往后的事多着呢,她必定有用得着咱们的时候,倒是栩哥儿一家,”提到郑荃一家子,田太太厌恶的皱起了眉,“一门上下,怎么就没一个明白人?”
“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去?”
“嗯。”
清远侯府一处虽偏在园子一隅、却宽敞富丽的院落里,林夫人目送走乔嬷嬷,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往外透,显的很是欣喜满意。
“你都听清楚了?”看着从屏风后转出来的冯月娘,林夫人含笑问道。
冯月娘的母亲是林夫人刚出五服的堂妹,当年也是个才情出众、姿色过人的,可惜冯月娘外家虽也姓林,却是林家没钱没势的旁枝,冯月娘的母亲受家世所累,嫁不得高门,又不甘心嫁个市井之家,就榜下捉婿,嫁了位三十来岁、死了发妻的寒门进士冯进才。
谁知道冯进才刚做完两任县令,就一命呜呼,给林太太留下了年幼的一女两子和微薄的家资。
两年前,林太太带着三个孩子进了京城,到清远侯府求见过林夫人,林夫人态度淡淡的,并不怎么理她,
郑桦定下乔娇娇没两天,林夫人去了趟冯家,把冯月娘接进清远侯府,一直带在身边。
冯月娘也生的姿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