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端结发礼的东西。
李思浅看着那一对酒卺没说话,不扔也好,看今天这样的作派,这一扔出去,真不知道会扔出什么妖蛾子,万一又惹恼了对面那位爷,打打杀杀,自己这个婚礼就成笑话儿了,不知道得被人议论多少年!
喜娘捧着盛着剪刀的金盘,拿起剪刀,先剪下李思浅一缕头发,伸手就要去剪端木莲生的头发,端木莲生下意识侧身闪过,伸手接过剪刀,自己剪了厚厚一缕下来,从喜娘手里拿过李思浅那缕头发,细细包在自己头发中间,用红绳系好,握在手里问道:“就这样?礼成了?那好,退下吧。”
喜娘已经晕了,不停点头,听到一声‘退下’,真是退出去的,难得她退也能退的飞快。
这位爷果然不是一般人,自己给自己成了礼了!
李思浅瞪着端木莲生,不让扔酒卺有情可原,这结发礼,他要做什么?是什么意思?吸气呼气,今天不能生气,一生气,那些人的那些小伎俩就得逞了!
端木莲生对李思浅的怒目浑然不觉,理好那缕头发放进荷包,收进了怀里。看着正轻轻呼气的李思浅,关切了一声:“累不累?”
累不累……李思浅无语,她能说累么?
“你一身酒气,先去洗……”李思浅话没说完,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