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正在挪,端木莲生突然在她背后慢条斯理说了句,李思浅顿时象被人施了定身法。
“你说什么啊?没听懂!”李思浅脸不红心不跳,断然否认。
“京城没这规矩,南边挺信这个,我有个马夫,睡觉沉,怕新婚那天被压住鞋子一辈子受媳妇管,就把鞋子放到了房梁上,是这么压吗?”端木莲生从李思浅身后探过头,一只手虚虚的圈着她,另一只手拎起李思浅那两只绣花鞋,端端正正摆在自己鞋子上。
李思浅心情大好,装模作样哼哼两声不置可否,既然压上了,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
“要不……这么压?”端木莲生又拿起那只绣鞋,笑眯眯看着李思浅,底朝上作势要扣在自己鞋子上。
“这样不好!要刚才那样!”李思浅赶紧纠正。
端木莲生哈哈大笑,伸手圈住李思浅把她拖到自己怀里,“想压我一辈子也行,咱们得先全了礼。”
还有什么礼没全……呃!李思浅紧贴着端木莲生结实的胸膛,顿时被他身上那股带着清新水气的温暖包围,本来就头晕,这会儿更添了心慌气短,她早就忘了和男人肌肤相亲是什么感觉了……好象就是这种,暖洋洋象泡在温泉水里。
“别怕。”端木莲生的声音在她耳边,热气吹的她耳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