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漏话的不过是一个两个人,可枇杷院里从秀英到粗使丫头有近二十人,难道因为一两个人的错,就全数去挖矿?这叫赏罚分明?这是一,其二,这话漏出去,也许是专程递出去的,也许只是嘴快,不小心说漏了,被有心人听去,这有心和无心难道也是一样罚?其三,吩咐去庄子这事,我没有交待不许外传,你交待过没有?我从前在家……在娘家,给我院里的丫头婆子立过规矩,但凡我院子里的事,不管大小,一概不许出去说嘴,我到枇杷院还没来得及立这个规矩,我来之前,你立过这样的死规矩没有?若有便罢,若没有,你这叫不叫不教而诛?”
端木莲生被李思浅一二三问的大出意外,眉头高挑怔了片刻,突然大笑出声,一把抱过李思浅,“说的好!那我问你,你怎么从这二十个人里头找出递话的人?若找不出,就放任不罚?那咱们岂不是要吃第二回亏?第二回也不见得能找出来,那咱们得吃多少回亏?”
“那就宁可错杀?”
“当然!”端木莲生答的理直气壮。
“好吧,”李思浅发现跟这位大帅讲道理真是太困难了,“我能找出来!”
端木莲生这回真有些怔了,这小丫头倒挺固执,“好,那就给你……十天?从庄子回来算起,十天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