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站起来,轻轻掸了下衣襟淡然道:“二郎昨儿交待过,阿娘和大哥留下的这些产业,搁他心里重若泰山,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阿娘和大哥留下的东西保护周全。”
李思浅转向枫大嫂子:“二郎的脾气,枫大嫂子肯定比我还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枫大嫂子跟乍了毛的母鸡一样,几乎要跳起来。
李思浅看着她,突然绽放出灿烂笑容:“我虽说不是商家出身,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父亲是两榜进士,我大哥是两榜进士,父子两进士,这还是京城的佳话之一呢。我虽说不是商户出身,可这帐本子啊,生意上的事啊,我七八岁上就能帮外翁拿主意了,我算计别人的时候时常有,被人算计的时候么,还真没有过。”
李思浅说完,也不理会一脸青气,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她这警告之意的枫大嫂子,转头看向姚世子妃道:“今年这帐上的事,我还没跟二郎说,是大嫂自己跟二郎说呢,还是我跟二郎说?”
姚世子妃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冲李思浅挥着手,仿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李思浅晒笑:“既是这样,丹桂,把你记下的东西留给大嫂,让大嫂自己说给二郎听吧。”
丹桂曲膝将那几张纸递上,姚世子妃以手按胸一阵猛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