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简直不敢置信。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所谓的借兵,这种事史不绝书!一对儿蠢货!”王相公毫不留情评价了一句。
“那先生?”
“这趟混水咱们不趟!”王相公干脆利落,“所以我得病倒,至于你,位低言微,只管跟着听好看好,多学着些,俞相公也罢,林相公也罢,都是阴谋诡计的高手,这一场,只看谁技高一筹了。”
“先生就关心到底是谁递出的信儿?若是让这样的人承了大统,那这国这家?”李思清心情沉痛。
“等端木华回来再说。”王相公神情不变,“谁递出的信儿这会儿不重要,唉!”王相公一声长叹,“我就怕两个人都不干净!”
李思清打了个寒噤。
“别担心,官家有三个儿子,他眼里只有两个,可天下人眼里,是三个!”王相公慢吞吞说了句。
李思清眼睛一亮,好象想起了什么,看着王相公道:“端木大帅和大爷一向交好。”
“你想远啦,这会儿还谈不上这个,且看这场闹剧谁胜谁负吧。”
李思浅得了黑山肯定的答复,当天下午就放出第二批苦情赎买的管事,不过这回不是用地换地赎买,而是用东西换了,管事们拿着李思浅的陪嫁单子,挨个寻买了莲生母亲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