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法贴?”李思浅脑子时闪过丝明悟,难道那年大张旗鼓收购王公法贴的套儿在这里等着呢?她那张法贴还在林相府里收着呢。
“是,事涉两位相公,杭枢密使不敢大意,飞鸽传书让河南查证当年的卖贴人,河南谍报回复说查无此人,杭枢密使赶紧禀了官家,连夜带人查抄林府,抄出法贴和通敌书信数封,官家大怒,也是气极了,不许府内看管,让杭枢密使将林相公和二爷收监到大理寺后院,谁知道当天夜里二爷就吊死了。”
李思浅目光复杂之极,定定的看着黑山,突兀的说了句:“你辛苦了。”
黑山呆了下,赶紧垂下头,“爷今天凌晨已经回来了,进了宫就没再出来。”
“什么?”李思浅‘呼’的一声窜了起来,莲生被关在禁中了?官家知道了?
“二奶奶安心!是小的不会说话!”黑山急忙解释:“二爷没事,官家……因为齐王的死,官家心神不宁,一定要二爷守在身边才能睡得着,二爷已经递了话给小的,让小的告诉二奶奶,二奶奶安心,是小的没说明白。”
李思浅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这片刻功夫,她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抬手拍着胸口透过口气,李思浅冲黑山摆着手道:“不怪你,是我……没事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