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两个弟弟一个虽成家未立业,一个既没成家也没立业,这爵位让臣弟袭了,他们兄弟也好有个依恃。再说。”
端木莲生垂下了头,停了停才低低道:“自从林相坏事,继母就病倒了,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臣知道她的忧虑,臣幼弟幼妹尚小,连亲事都没定,臣自幼失母。”
端木莲生低着头,好象说不下去了,官家感慨非常,一下下拍着端木莲生的手背,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也就是你,朕没看错你,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好好好!”
端木莲生垂头不语。
“你三弟哪里不合适?”
“四弟性子宽厚温和,心地坦荡,不失端木家风,再有,三弟和二爷交情深厚,四弟和高王爷、姚家兄弟等交情极好。”端木莲生言语破碎,官家却是一听就明白了,脸色一下子阴沉了。
“若立子你三弟,你怕异日招来祸端,以至端木家不保?你倒想的长远!”好半天,官家才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愤忿之气。
端木莲生垂着头,一声不敢吭。
“行了,不用吓成这样。”官家的怒气过去,神情疲倦的挥了挥手,“这是你想的长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唉,朕当年若是……算了算了,你也别顾虑太多,你领着南军,他……唉,朕准了,就端木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