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子既位前,官家是不是要除掉自己?再连根拨掉俞家?
“先生所言极是!极是!你我都大意了!大意了啊!”俞相公抬手抹着额头的冷汗,“端木华不能死,也不能倒!”
“俞公错了!端木华不能死,可不能不倒!他若死了,大爷必定从此高墙圈禁,再没有人想起他,可端木华若不死,就算大爷高墙圈禁,官家也会时时看着他,有端木华在外策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爷也许就翻了身,有这根刺在,太子稳如泰山。可若端木华不倒,俞公,不管是在官家面前,还是在太子面前,你可争得过他?”
俞相公厌恶的皱着眉头,诚实的摇了摇头。
“所以端木华必须倒!可不能死。”雷先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这制衡?王相?”
“对!想办法让王相出山,反正王相在京城致仕又出仕,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王相德高望重,制衡俞公绰绰有余,可王相老了,老的侍候不动下一个官家了。”雷先生脸上浮出笑意。
“妙计!”俞相公抚掌称赞。
深黑的后宫,林贵妃宫里灯火通明,林贵妃身边的近身宫人月容蹲在炭炉前,拿小扇轻轻扇着风,眼睛不眨的看着炭炉上一直翻滚不停的药汤。
赵秀站在门外,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