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娘这位份就是要紧关键的大事!只能如此,只好如此!”
李思浅托着腮想了想,看着端木莲生,两人异口同声叹了口气,确实,软的不行,只能硬来了。
可这硬来,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但愿不要出什么与他们意愿相逆的事!
禁中宋后宫里,院中的军用牛皮帐蓬里,宋后脸色铁青,盯着跪在面前的俞太子妃,目光愤恨的能将俞太子妃身上穿出几个透明窟窿。
“不贤之妇!你想害死太子?害死太子你能有什么好处?我还当你是个贤惠的!你的家教呢?你的心眼呢?让太子去北海跑马场!你的脑子呢?太子他有爹还有娘!爹娘都不要了?你个不孝之妇!”
宋后的训斥重点不明逻辑混乱,俞太子妃虽说跪地垂头受教,心里并不服,她让太子去北海跑马场避地动有什么错?太子的安危最重要,重要过官家还有面前的宋后,这话她不好说出口,可宋后难道自己不明白?
太子真要伤在地动中,哪怕只是伤残了哪一处,自己不说了,她宋后还有什么?她的心眼在心里,她才是个没有心眼的蠢货!
宋后本能的感觉到俞太子妃的不服,紧盯着跪的端正的俞太子妃,一时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恼恨之下,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