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要是到现在没有儿子,这么做无可厚非,可现在……”李思浅无语之极,端木莲生苦笑连连,“王相公和黄相公都劝官家,说小皇子年纪尚幼,过于尊贵怕有伤福德,官家却说,他一生下来就封了太子,四岁登基统御天下,说小皇子三岁晋封亲王,算不得过于尊贵。”
两人一起沉默了,好一会儿,李思浅打破静默道:“其实……只要不是太子就好,我是说对咱们,大爷知道这事了吗?”
“嗯,下了朝我就去找他了。”端木莲生脸色更加沉郁,“他说他想回到南边军中,官家若能把大位传给小皇子,至少不会比传给太子更坏。”
“官家和大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官家,”李思浅顿了顿,“似乎没把大爷当成皇子。”
“这事我让人查过,七八年前就查过,只知道秦娘娘出身低微,是当初教导官家成人的两个女使之一,照规矩,女使每次侍侯官家后,必定要喝避子汤的,秦娘娘怀了三个多月身孕,换春装时掩不住了才发现的。”端木莲生声音微低,有几分不自在。
李思浅默然,秦娘娘用了心计,而且很有心计,这避子汤喝时必定有人盯着,秦娘娘能避开紧盯着的人倒掉避子汤,而且肯定不止倒掉一回,这份胆量心计都不弱,至于后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