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的问道。
“是。”
“嗯,说说。”好一会儿,官家放下手里的折子,又换了一份,冷冷吩咐道。
“景福宫的严尚宫奉了宋娘娘的谕旨,说是遵太后遗旨,赐秦氏酒。”顾太监垂着头,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
“秦娘娘不肯奉旨,严尚宫亲自动手将酒灌进秦娘娘嘴里。”
“严氏说什么没有?”
“酒灌进去后,严尚宫状若癫狂,狂笑狂骂,说秦娘娘是天底下最让人恶心的祸害,说她工于心计、害人终害已,说她明明是一只癞蛤蟆却非要当凤凰,说她浑身上下沾满了姐妹的血,说她做梦都想杀她,今天总算如愿了,说她看着在地上扭动的象条蛆虫,她真是太痛快太解恨了。”
顾太监停了停,抬头看了眼官家,官家嘴角带着说不出什么意味的象是笑意的弯角,笔头动了动,示意顾太监,“接着说,秦氏说什么没有?”
“鸩酒性烈,秦氏没说几句话就再也说不出话了,秦氏说,她知道严氏恨她,她不怪她,秦氏说她不是严氏想的那样,她生下大爷,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母仪天下,她就是想要个孩子,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官家眼睛微眯,顾太监不敢再看,垂下眼帘接着道:“秦氏死后,严尚宫